- 第四章 Poppy Princess -
「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來這裡呢……」
一手抓著雞翅，一手抓著烤玉米的曾仲行，面對滔滔大浪悲苦地喃喃道，四月的海風吹亂他本就不整齊的黑髮。
「哎哎哎！來唷！馬──同學！來、來、來，再開一罐、再開一罐！我就說我看人準不會錯的嘛！你們這群裡面呀！就你酒量最好！來來來，乾了！乾了！」
曾伯良將大紅色繪製扶桑花的襯衫，像頭巾般地綁在頭上，僅穿著一件被汗水與海水溼透的汗衫，與一樣搶眼的鮮綠色海灘褲，雙腿大開成Ｍ字型地蹲在陽臺矮牆上，單用三根手指頭抓著啤酒罐，誇張地大聲吆喝著。
「沒辦法嘛！嗝！曾仲行的哥哥，你也知道我們中文系，什麼正妹、辣妹、氣質妹都有！就是缺少像樣的男性呀！所以啦，像我這種體格好的正港男子漢，不管走去哪，都是被灌酒的對象。
「你看喔，我去系棒隊，我是學弟，隊聚學長全部逼我喝酒。我去幫系上教授做事，順便留下來餐會，然後裡面我輩分最小，他們全都逼我喝酒。你說，我酒量怎麼可能會差呢？乾啦！」
馬世勳一樣穿著花襯衫與海灘褲，不知從何時開始，臺灣的夏天服裝已經變成花襯衫、海灘褲、比基尼、細肩帶、超短熱褲與夾腳拖鞋的天下了，偏偏現在才四月初，北海岸的各個餐廳景點，全是這般打扮的遊客，曾仲行幾乎快分不清四季是哪四季了。
曾仲行無奈地揩揩額間汗珠，他從沒想過自個兒的親哥哥，可以和班上最熱血的笨蛋同學如此要好，兩人黃湯下肚，一搭一唱宛如真正的親兄弟般。他將吃剩的雞翅骨頭扔進垃圾袋，開始啃著右手的奶油玉米。
這裡是朱奕君家位於臺灣北海岸，靠近石門的房子，平時空在那兒養蚊子。雖稱不上別墅，屋齡有些年老，屋內裝潢設備也與一般公寓相差不遠，但是終究是整棟的「透天厝」，而這房子在二樓就有個寬敞陽臺，視野極佳，可以看見夕日與蔚藍大海──
即使曾仲行怎麼看，都覺得這海比墨汁還黑，還有一種驚人的臭味。
四月初的清明連續假期，與哥哥曾伯良返家，再和家人一同掃墓後，兩人便回到馬車道徵信社，過著泡麵生活，直到馮竣茜打來電話，邀請曾仲行一塊兒來朱奕君家的房子烤肉度假、喝酒狂歡。
曾伯良一聽到「酒」、「非泡麵食物」和「大學女孩」，心立刻癢了起來，二話不說強迫著弟弟答應會去，還逼著他向好友們詢問「是不是可以攜帶哥哥與哥哥的助手前往」。
於是將Ishioka交給自助餐店的詹媽媽照顧後，馬車道徵信社的員工們，就來到北海岸進行第一次的「春季旅行」了。
只不過，曾伯良是玩得頗開心，曾仲行的同學好友們也跟他打成一片（這傢伙本來想帶著整套的紙製機器人服裝來度假，卻被曾仲行憤怒制止），但是徵信社助手林以寒，卻怎麼看都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，除了用她慣有的微笑回應大家的言語外，她幾乎沒有開口說過半句話。
此時，她正站在陽臺牆邊，遠眺著夕日漸落的大海，她已經在那兒站了半個小時了。
「仲行。」馮竣茜輕聲喚道，「那個小妹妹怎麼了？她不吃嗎？」
「喔，她啊……」曾仲行抓抓頭，「不知道耶，她好像心情不好。」
「她是個很特別的小女生喔。」馮竣茜笑著說，在場的大學生們皆與林以寒有數面之緣，「多關心人家一下吧？雖然說她是你哥哥的助手，不過你哥哥似乎不怎麼擔心她……」
「嗯。」
「這個給她吃好了。」馮竣茜拿了個粉紅色免洗碗，裡頭裝著白煙陣陣，以錫箔紙包著的奶油高麗菜與金針菇，「不然餓壞了也不好。」
曾仲行捧著那包蔬菜來到林以寒身邊，他輕推她的手臂，將食物交給她。林以寒沒有說話，只是接過碗後，默默地吃了起來。
曾仲行與她並肩站著，就像她第一天上班，兩人並肩處理火鍋食材一樣。
「好吃吧？」曾仲行問道。
「這種東西不都一樣？」林以寒淡淡地回。
「心情不好？」
「關你什麼事。」
「妳之前好像不是這樣喔？」曾仲行轉過頭看著她，「我記得妳好像，就算我不願意聽、不願意理妳，妳還是不顧我喜好，硬把一堆負面情緒往我身上砸，那種感覺好像我是垃圾桶一樣呢！哈哈。」
「這種事有必要嘻皮笑臉地說嗎？」林以寒淡淡地說，但她深鎖的眉頭有些鬆懈了。
「好吧，我沒有那麼在意自己是不是垃圾桶，倒是──」曾仲行啃光玉米，吞口口水，「若有朝一日，當我不再有幸作為妳的專屬垃圾桶，我可能會有些孤獨吧？」
「你有被虐狂嗎？」林以寒冷著臉說完，兩人停頓了會兒，不約而同露出笑靨。
「心情好多了吧！」曾仲行得意地說，「好，有什麼困擾全部告訴我吧！」
「不好意思，」林以寒笑著說，「你就是最大的困擾。」
她轉身，捧著空碗走向烤肉架，又向馮竣茜要了點奶油蔬菜。
曾仲行抬起頭，正巧一隻不知名的海鳥，發出陣陣啼叫，往海的方向飛掠過去。雖然沒有問到林以寒的心事，但最終目標也算達成了。
曾伯良偷偷溜進屋內拿了兩罐冰啤酒，一個丟給老弟，一瓶自己喝了起來。
「敬難得的假日。」曾伯良說道，兩只啤酒罐輕輕碰撞，「好久沒看海了。」
「如果你想天天看海，可以把徵信社搬到這裡來。」曾仲行說，「反正小朱家人也不常用這棟房子。」
曾伯良又乾掉啤酒了，空罐順手亂扔，發出嘈雜聲音，接著他從海灘褲口袋中掏出香菸與打火機。「不了，」他輕吐雲霧，「海洋，實在是太危險了。」
啤酒全部喝光時，已經是凌晨兩點三十分了。
林以寒在涼椅上東翻西翻，就是無法入睡，她索性坐起來，打量昏暗的四周。
江舒婷、林睿珈、馮竣茜、朱奕君像小狗一樣佔領了屋內的沙發；楊惟嘉、馬世勳、曾伯良睡姿頗差的互疊在陽臺與屋內的門口界線，他們身邊全是啤酒罐，髒亂得好比馬車道徵信社；曾仲行不知道從哪弄了條被子，就睡在擺了沒吃完的烤肉的小茶几旁。
林以寒爬了起來，夜裡的海風不停從陽臺外往屋內吹，她敢打賭疊在一塊兒睡的曾伯良等人，明早起來鐵定噴嚏連連。
她好心地將屋內幾扇窗戶關小一點，僅留一絲縫隙好讓空氣流通，接著她走向冰箱，想找看看有沒有僅存的啤酒幫助睡眠──由於在場唯獨自己未滿十八歲，那些「大人」們怎樣都不允許她喝酒。
「想太多了……」林以寒關上冰箱，裡頭除了冰水外什麼都沒有。
此時，冰箱旁的吧檯下方，有道幽藍光線輕輕晃漾，她好奇地走了過去，才發現那是一臺忘記關機的筆記型電腦。
「會是誰的呢？」林以寒坐到電腦前，解除螢幕保護裝置後，跳入眼中的即是「魔都小說殿堂」的首頁，可能剛才林睿珈在更新文章吧？林以寒這麼想著，她看了看目前的小說獎排行榜：
第一名 《燙！現炸雙胞胎》 可愛可愛小乖乖
第二名 《克里姆林公國》 鄰家王子
第三名 《慾火》 嗜酒小魔女
第四名 《一現》 Poppy Princess
第五名 《罪惡城市on-line》 望宸
第六名 《修羅私語》 寒葉行
第七名 《狐州仙俠傳》 Jack a fox
第八名 《我室友的思考時間》 珈兒
第九名 《驚天擊》 驚天
第十名 《蝶之香》 村上里香
變動不大，前三名幾乎沒有改變，倒是Jack a fox跌到第七名，而Poppy Princess的《一現》躍升到第四名。
林以寒不能理解，在比賽辦法之中曾說，凡是前十名的作品都會入圍決賽，此外其他未進前十名的作品，還是會挑選二十篇入圍決賽，甚至是決審時，評審會選出五篇作品簽約，百萬首獎則由評審決定頒發給哪位參賽者──
這麼一來，安排這個排行榜的意義究竟為何？
既沒有人氣獎，也沒讓排行榜作為評判依據，頂多是保障進決賽罷了，但進了決賽又如何？作品不好，參加決賽也無意義啊。
怎麼看，都覺得排行榜的功能徒剩「讓斬手案兇手方便找下個目標」而已。
林以寒搖搖頭，打開《一現》靜靜閱讀，Poppy Princess的作品怎麼看都像學不了臨江仙的臨江仙……是因為這樣，她才能爬到第四名嗎？
猛然一股寒風竄進屋內，林以寒抬起頭，通往陽臺的木門被狂風吹得啪啪作響，聲音大到總算蓋過曾伯良的打呼聲，馮竣茜皺眉翻了個身，其他人看起來似乎被狂風吵得有些睡不安穩。
林以寒關掉電腦，小心翼翼地走向木門，把那扇有點毀壞的木門固定好，別發出吵雜聲，應該就行了。她跨過地上的杯盤狼籍，來到木門邊緩緩抬起頭……
「該死！」
林以寒咒罵一聲，趕緊按住自己不停跳動的右眼皮，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，她深吸口氣，保持鎮定不去回想一些曾聽過、看過的恐怖傳聞與畫面……
曾經熟悉的冰冷觸電感，再次從腳底攀至頭部，林以寒渾身僵硬地定格在那兒。
明明無雨、無漏水的乾燥陽臺，憑空冒出一窪一窪的水漬，就像是有人在陽臺木板上緩慢行走似的。林以寒無法移動自己的雙腳，只能眼睜睜看著水漬在陽臺邊界的矮牆停步，朦朧間，一個淡淡的、透明的珍珠色形體緩緩浮現──
看起來是個人影，是個長髮及腰，穿了一身白的「人影」，形體越來越明確，林以寒甚至可以看到從那髮間滴落的水珠。
「它」慢慢抬起頭，那是一張被長髮遮蓋的瘦小臉蛋，像打著特殊光線似的，上頭輝映著一抹幽綠，林以寒有一種感覺，她總覺得眼前這位，是個曾經碰過、見過的「女性」，但在哪見過、身分為何？這些她卻一點頭緒也沒有。
忽然，「它」的身邊又有好幾抹珍珠色物體浮現。「它們」想要成形，卻無法成形，只有原本應該是雙手的部分變得異常清楚，林以寒看見一滴滴黑色的血順著應該是手的部分，緩慢滴下、滴下、滴下……那群形體也緩慢接近、接近、接近……
不要過來！林以寒在心裡大喊著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雙眼不去看，眼皮似乎已不是她自己的了，「不要過來！我不想看到！『鬼眼』、『鬼眼』明明就解除了！」
滴下、接近、滴下、接近……
白衣的女子站在矮牆邊，看不見的眼睛緊盯著她。
「求求你們不要過來！不要再糾纏我了！我幫不了你們！」
「它們」抬起切面清晰的雙手殘肢……
我只想當一個平凡人──林以寒奮力地在心中大喊，這一喊像解開了某種束縛，她的身體重重地往前倒，正巧壓在曾伯良的肚子上，曾伯良也被這突如其來的「攻擊」給弄醒，他瞪大眼睛捂著肚子，痛苦地嗚咽哀嚎。
「小丫頭──妳半夜不睡覺壓在我身上幹什麼啊──」曾伯良抱怨道，林以寒掩著臉，雙腿無力地跌坐在地，「我知道我很有魅力啦──可是這裡人那麼多──」
曾伯良反射性地舉起雙手想抵擋「應該要扁下來」的攻擊，沒想到林以寒卻一動也不動，只是遮著臉雙肩顫抖。曾伯良不解地拍拍她的肩，「怎……怎麼啦？」
「我不想看到，」放下雙手的林以寒吸著鼻子，滿臉通紅的她眼眶滿是淚珠，「我不想看到！」
「好、好、好，不想看到就不要看到嘛！」曾伯良不懂林以寒在說些什麼，但他還是順著林以寒搖擺不定的視線，悄悄往陽臺邊界看去。
那兒什麼都沒有，連隻螞蟻也沒有。
「妳大概是累壞了，趕快休息吧。」
曾伯良用力拍了她的肩膀幾下，林以寒抽噎著走到原本睡覺的地方，抱起被子走到曾伯良旁邊的地板，將自己緊緊包裹住。不一會兒，曾伯良的打呼聲又響徹整棟房子了。
木門依舊啪啪啪地響著，林以寒卻再也鼓不起勇氣往那兒看去。
「為什麼又是我呢？」將自己埋進手臂之中，凌晨三點，她總算昏昏沉沉地睡了。
主題：【碎嘴】亭下雜唸之一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15
作者：望宸
燥熱的春季總讓人不太耐煩，下面的雜嘴碎唸諸位無須太過認真，就當作私在躁趕文章進度的長途路程上，發現一座可以乘涼納蔭的亭子，暫作休憩，酣觴賦詩吧。
私以為競賽必定是公平、公正的君子之爭，如同兩人端坐棋盤各邊，沉默之中各憑實力的鬥智鬥力。
雖說魔都小說獎自開賽以來風波不斷，悲劇不時上演，作者、讀者、主辦單位皆倍感痛心，在各討論區中甚而冒出「斬手兇手是看排行榜殺人」的傳聞，不少創作者因而對本次小說獎打了退堂鼓，少了許多可切磋文藝的朋友。
因此，能堅持至今的創作者們，私無不尊敬仰佩。
運用網路發表文章與參加賽事，多少有些微不足道的投機小技巧，諸如每一小時更新一次文章，或是舉辦活動吸引讀者，或是專寫讀者感興趣之題材。但是小聰明若是靠著其他作者，甚至是已逝前輩之名分，大行異途，試問如此計策仍存有「道」？
無論將「道」釋為「道理」或「道德」，私以為動作動到不在現世作者頂上，這等舉動未免太過了。
一些雜念，不吐不快，心境抒發，無責備之意，切勿對號入座。再起紛爭擾亂魔都，並非在下本意。
【回覆一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20
作者：偷吃步
宸兄言之有理，都內凡人大發死者財，不仁不義！
【回覆二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23
作者：Yummy耶咪
蛤──這是真的嗎？望宸大大？
魔都發生那麼多事了，沒想到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！
望宸大大可以透露是哪位作者這麼沒水準，炒自己名氣還拿過世的作家來炒！
【回覆三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24
作者：似水流年@home
我覺得望宸哥哥不用擔心那麼多啦！
既然有這種事，就直接講出來，不然告訴網管吧！
到底是哪個作者幹這種事呀？
是在前十名內嗎？
【回覆四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31
作者：Joanna Star 2007
晚安，還這麼多人沒睡呀？本來是想看看宸大貼新文了沒，沒想到留言版卻有了這麼有趣的〈雜唸〉！不過樓上幾位好像有點激動喔！冷靜、冷靜！
宸大都說了呀：「一些雜念，不吐不快，心境抒發，無責備之意，切勿對號入座。再起紛爭擾亂魔都，並非在下本意。」所以大家別再猜宸大說誰了嘛！我們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了呀！
【回覆五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35
作者：偷吃步
喬安娜妹子所言甚是，無恥之徒老天自會懲辦。
【回覆六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45
作者：雨若紫
啊！宸哥哥說的該不會是「那個人」吧？
「那個人」的文風筆法和某位已逝的「大手」極為相似，日前在綜合討論室還有好多人猜測「那個人」與「大手」的關係呢！不過最後無疾而終──
沒想到「那個人」打的居然是這種主意，虧之前大家還一直替「那人」說好話呢。果然這世上騙子很多！
【回覆七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48
作者：偷吃步
若紫妹子，非也、非也。
騙子多少有些小智，無恥之徒乃是無智之徒。
【回覆八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53
作者：看不下去的人
這麼晚了望宸大大的粉絲們都還沒睡呀！早睡早起對身體才好喔。
小的開門見山地說了，小的雖然不是望宸大大的死忠粉絲，也一直無機會抽空拜讀望宸大大的《罪惡城市》，不過小的從大家討論的字裡行間，多能推敲出望宸大大所暗指的人的身分……
不過小的想說，不知道望宸大大在放出這種話前，是不是已經查證過了呢？人的風格文筆本來就會受喜歡的作家影響，會受最常閱讀的讀物文筆影響，再者我們寫東西的人，何者不是從「模仿」開始呢？
因為喜歡某個句子或某個詞的用法，在下次創作時試用看看，這樣的行為，相信大家都會有吧？
被點名的那篇作品雖然在風格上與某位大大的作品雷同，但本質上仍是不同的兩個作品呀！題材、主角、劇情，全部分都不一樣啊！人家因為喜歡那位大大，所以寫，這樣的行為也不行嗎？
另外小的不明白望宸大大為什麼要在討論區發這樣一篇文，如果您說那位大大的行為是想炒名聲，那麼您在這兒發這篇文，不也是炒名聲炒人氣的一種「暗招」嗎？
【回覆九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4
作者：有何不可
我覺得「看不下去的人」說得沒有錯，
不知道望宸在自家貼這種文章用意何在？
是想鏟除對手嗎？
還是炒名氣呢？
亂罵他人襯托自己清白，
到底誰才無恥呀？
【回覆十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1:59
作者：哇哈哈
罪惡城市的市民們！拿傢伙啦！開戰啦！
在這裡所有的罪惡都是無罪的！
雞排機關槍一把六十萬惡幣！限量發售！
【回覆十一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0
作者：Yummy耶咪
別鬧了啦！望宸大大都說不想引起紛爭了！
他只是想抒發心情，難道在個版抒發心情也不行嗎？
【回覆十二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1
作者：默默支持的人
我很欣賞望宸跟《罪惡城市》，這篇小說是臨江仙去世後，我唯一讀的作品。我沒有魔都的帳號，可是看到望宸這篇留言，讓我忍不住辦了帳號了。
望宸，我不知道你寫這篇的真正用意，但我只知道，你這篇心情抒發只會害你損失許多文迷、文友。
【回覆十三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5
作者：可愛可愛小乖乖
嘩！望小宸果然人如作品！
這篇《雜唸》說到我心坎兒裡了呢！
【回覆十五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6
作者：臨江仙的左手
幹！我知道你說誰啦！就是那個自稱我馬子的死毒品花公主！
她是個死賤人，我早甩了她，她還反過來陰我偷了我的稿子！
毒品吸太多啦！連我下了陰曹地府還不放過我。
【回覆十六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7
作者：Poppy Prince
致望宸大帥哥：
關於本公主的大作《一現》，早在五百年前即已設定完成，真不知道望宸哥哥何苦妄稱本公主大作抄襲 臨江仙作品？本公主暗戀 臨江仙已久，但始終苦戀，從未修成正果，因此並無偷取稿子之可能！
本公主本無參賽之意，誰知 臨江仙突駕鶴西歸，芳心難耐（嘻）之下不住手饞動筆！誰知《一現》如此受歡迎！
若本公主與本公主大作給望宸哥哥帶來不好影響，還請望宸哥哥在此大人大量原諒本公主的爆紅！待出書時本公主會贈三百本《一現》給望宸哥哥的！（扭）
欽此──
望宸哥哥一定要原諒我喔！啾咪──>3<
【回覆十七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08
作者：臨江仙的左手
幹！樓上是偽物！（Poppy Prince＃Poppy Princess）
太噁心了！死人妖！
【回覆十八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13
作者：Jack a fox
吵什麼吵啊！混在一起作撒尿牛丸啦！
外面有人貼〈網路小說家之死〉了啊！
【回覆十九】
時間：2008-04-10 AM02:16
作者：拒看毒品的小說
可惜不是毒品貼的。毒品如願登上季軍啦！
恭喜啦個嚨叮咚呀！
To be continued...
Free Talk
啊啊啊啊啊啊──事情做不完！先這樣吧！
話說博客來的這集居然顯示絕版了囧？
掰囧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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